13. 姜寻烟太让他失望了!_当年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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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 姜寻烟太让他失望了!

  察觉到谢老夫人身上的翻腾的煞气,谢云书下意识的走过去,挡在了傅柔儿身前。

  谢云书心中仍是有傅柔儿的,他知道,将傅柔儿交给老夫人,傅柔儿怕是难逃一死,所以不能交。

  谢老夫人与自己的儿子对视了片刻后,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谢云书,既然你要保她,那你就问清楚她做了什么,老身在慕华园前厅等你。”

  谢云书咬牙点头。

  老夫人由绿夫人搀扶着,转身便走。

  老夫人离开的时候,傅柔儿还在尖叫。

  “放开我,你们都被她骗了!”傅柔儿还想甩开谢云书,去追逐老夫人,她要告诉老夫人,一切肯定都是姜寻烟做的,她要去质问姜寻烟,一定是姜寻烟!

  “够了!”谢云书的面色由青转红、怒喝傅柔儿。

  傅柔儿看到谢云书高高抬起了手。

  昔日里,那只温柔的抚过她面庞,疼爱的拍着她脊背的手此刻凶恶的落下来,重重的打在了傅柔儿的脸上!

  傅柔儿被抽的“噗通”一声摔倒在地。

  手掌在地面上挫过,面上娇嫩的脂肤火辣辣的疼,但是却不若她此刻心中来的痛。

  谢云书竟打了她。

  谢云书——打了她!

  傅柔儿心神剧震,跌坐在地上,狼狈的抬头看他。

  此时院子里的火光已经没有人管了,左右就两间厢房,让火苗随意去烧吧,绿夫人去请大夫,姜寻烟将痛哭尖叫的谢云玉和地上的马奴带走,其余小厮和丫鬟都怕殃及池鱼,跑的都极快,转瞬间,院里就只剩下傅柔儿,谢云书和老夫人。

  贴身丫鬟在一旁跪着,头皮贴地瑟瑟发抖,不敢言语。

  刚才被水浇灭的右厢房又死灰复燃了,连带着左厢房,重新在院子里烧起来了,但此时,已经没人去在乎什么火了。

  烧吧,不如将所有人都烧死算了!

  火势冲天的院子里,原本温润如鹤的男子此刻面色冰冷,神情厌恶愤恨,看着他面前这个跌坐在地上的女人,咬牙道:“傅柔儿,你到底做了什么?为什么云玉会变成那样!”

  傅柔儿跌坐在地,一只手捂着脸,在听见“云玉”这两个字的时候,她整个人都抖了一瞬。

  云玉,云玉!

  不,云玉不是她害的,她什么都没有做,都是姜寻烟做的!

  她想起谢云玉当时倒在地上的样子,眼泪顿时夺眶而出。

  谢云玉有一桩极好的婚事,她是要嫁人的,那个人怎么能是谢云玉呢!

  这不能怪她,她不想害了谢云玉的。

  傅柔儿怕极了,她哭嚎着说:“是姜寻烟,一切都是姜寻烟做的!”

  一边说,傅柔儿一边爬起来,双手试图攀附到谢云书的身上,以往她每次惹了谢云书生气,只要凑过去亲一亲他,谢云书便会原谅她了。

  他那么爱她,打了她一耳光,也该消消气了吧?

  谢云书的胸口里像是塞了一团火,一直在烧,烧的他手脚发木,似是随时都能将自己烧灼的爆裂开,他的心脏剧烈的跳,双目都跟着发晕,充满愤怒的看着她。

  纵然冷静如他,此刻也无法控制住情绪。

  那是他的亲妹妹!

  “我问你做了什么!”谢云书在傅柔儿靠过来的瞬间,用力的攥住了傅柔儿的脖颈,似是要掐死傅柔儿一般!

  傅柔儿还是不敢说。

  如果倒在地上的是姜寻烟,那没关系,谢云书虽然会骂她,却也一定会为她扫除所有痕迹,保护好她,但是当这个人变成了谢云玉的时候,那就完全不同了。

  谢云书对外的刀要对向她了,她失去了唯一的依靠,她不敢说,只一直发颤的哭。

  “不说是吧?”谢云书怒极反笑,他又一次凶猛的推开了傅柔儿,并且向身后的两个小厮下令,道:“把那丫鬟抓过来,审讯!”

  谢云书对傅柔儿下不去手,但对傅柔儿的贴身丫鬟却下得去手。

  为了问出傅柔儿到底做了什么,谢云书直接将傅柔儿和丫鬟带回到慕华园里去审讯,让那两个小厮将那丫鬟狠狠地打。

  ——

  深夜,老夫人的慕华园内。

  夏夜虫鸣清远,月色晾晒林梢,灯火莹莹,草木葳蕤。

  这本该是个极好的夜,可慕华园今夜所有人却都过不好这个夜。

  就在半刻钟前,大少爷怒气冲冲的提着傅柔儿和两个丫鬟去了慕华园的柴房,而大少夫人则带着二小姐去了慕华园的一间厢房中,还去连夜请了药娘和大夫来。

  除此以外,老夫人的脸色还十分不好,看起来竟好似要活生生气死了似的!

  唯有一个萧少爷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安抚老夫人。

  慕华园的丫鬟们都被吓坏了!

  这是生了什么大事啊!

  在慕华园的柴房里被腾出来,简单做了一个刑房,两个小厮正在用棍棒打傅柔儿的贴身丫鬟,逼问她们,谢云书冷着脸站在柴房的门口,掐着傅柔儿的胳膊,面色寒沉的看着那两个丫鬟。

  “傅柔儿到底让你们做了什么?”谢云书问道。

  傅柔儿被他掐着胳膊,逃也逃不掉,只能转而用凶恶、警告的目光看向那两个丫鬟。

  不准说,不准说!

  “不是我做的!”傅柔儿从头到尾,只会说这么一句话。

  她想,只要这两个丫鬟咬死了牙不说,那谁都不能给她定罪!

  但是那两个贴身丫鬟的嘴肯定没有棍棒硬,几个棍棒敲下去,两个丫鬟在满是灰尘与木柴稻草柴房中滚来滚去,磕头求饶,将傅柔儿做了什么事情全都抖落出来了。

  再不说,她们真要被活活打死了。

  因为被大少夫人罚过所以怀恨在心,想要报复大少夫人,所以请二小姐来端酒下毒,同时还隐瞒了酒壶里的药被换成媚药的事情,又去庄子里找来了一个哑巴马奴——傅柔儿做的这些事情,基本都是两个丫鬟过的手,傅柔儿本人被关在谢府里根本出不去,所以这俩丫鬟说起来也十分流畅。

  “是柔夫人恳求二小姐去下毒的!”

  “青壮马奴也是柔夫人让我们买回来的。”

  “奴婢们真的不知道,都是柔夫人叫我们做的!”

  一切事情都被安排的好好的,但是,谁都不知道为什么,最后中毒、进厢房睡觉的那个,不是傅柔儿,而是谢云玉。

  两个丫鬟将一切事情坦白,说出来的话急迫中带着恳求,求大少爷不要再打她们了,她们只是丫鬟,她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  一切都是柔夫人让她们做的啊!

  两个丫鬟坦白的时候,傅柔儿腿脚一软,险些直接跪下,她慌不择言的说道:“她们撒谎,真的不是我!”

  两个丫鬟被打的鼻青脸肿,哭求不止,眼见着她们俩什么都说完了,小厮们便不打了,只停手、抬眸,看向立在门口的谢云书。

  谢云书还掐着傅柔儿的手腕,一时之间,柴房里只剩下了傅柔儿越来越低的辩驳声。

  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谢云书。

  谢云书依旧穿着今日宴客的那一身公子兰圆领袍的衣裳,但是却再也没有席间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了,他一向向上抬着的头颅此时无力的垂着,似是身上压着一座大山似的,那双一贯温润的眼眸里此刻满是冰寒,冷冷的注视着这柴房里的三个女人。

  察觉到小厮眼中的问询,谢云书冷冷的抬起眼眸,看向那两个丫鬟,随即疲惫的闭上眼,一摆手,声线慢怠道:“灭口。”

  这件事情的始末,不能传出去,旁观的小厮丫鬟们药哑了嗓子发卖掉即可,涉事的却一定要死。

  两个卖身契都掐在谢家府里的小丫鬟,死了也无妨,就算告到官府,也是他们这些主子在理。

  两个小丫鬟怔愣片刻后,开始尖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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