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、蜂刺反击骑跨腹肌,腰T起伏吞咽,咬噬窒息_当社畜遇到春梦系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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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、蜂刺反击骑跨腹肌,腰T起伏吞咽,咬噬窒息

  他怀里抱住的于余,原本已经柔软温顺的精神力,突然聚成一束尖锐的矛,猛地撕裂开谢嘉轩的精神之网。

  “嗯?不错,小奴隶学会反抗了?”

  谢嘉轩惊讶出声,但心里并没有太过重视,他再一次加深了精神力的威压,企图将冲破牢笼的少年重新包围起来。

  然而下一刻,男人唇边的笑容就凝固了,于余将手按到王虫领主的脖子上,一根尖锐的针状物骤然探出扎进皮肤。

  谢嘉轩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,所到之处行动都变得迟缓麻痹,这种感觉……是蜂毒?

  他迅速做出判断,想要用还能行动的手臂逼出毒素,于余的精神力紧随而上,矛一样突破谢嘉轩的精神力,逼得他不得不定神防守。

  仅仅耽搁这么几息,那股古怪的毒素就游走身体各处,谢嘉轩无法强撑,被侵蚀着软倒在地毯上,四肢无力,仅剩眼睛和嘴巴勉强能够动上一动。

  他游刃有余的神色终于显出一丝狼狈,仰头看着于余翻身,以骑跨的姿势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,薄薄的唇抿起,神情凛然。

  “真是不可小觑,小鱼不仅从防守的盾领悟了进攻的矛,连本体的蜂毒都能灵活使用了。”

  于余浑身红红白白,交错的鞭痕指痕连同乱糟糟的液体,从纤细肩颈一路遍布雪白的腰肢和大腿,他并不说话,就这样定定看着身下的谢嘉轩,没有进一步动作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嘉轩神色稍定,他防备的身体顺着毒素放松下来——不过是一时大意,看小鱼这个样子,有什么气忍一忍也就过去了……

  王虫领主含着笑开口:“就是不知道这个姿势——是刚刚老师的鞭子和鸡巴都没能满足小鱼的淫穴吗?这是准备自己主动坐上来动一动?”

  下身虽然无法动弹,却不妨碍谢嘉轩故意将话说的暧昧不堪,那张艳丽的脸上逐渐恢复了从容,像是笃定于余没办法对他怎么样一般。

  “你总是这个样子。”

  于余看着谢嘉轩金丝眼镜下的那双凤眼,终于开口说了话,声音泠泠犹如泉水击石。

  “肖白之醉酒那晚是这样,周启深发狂后在花园里是这样,这一次夜晚没有回来也是这样。”

  “不顾我的意愿,自顾自地做出决定,自顾自地宣判我的错误,自顾自地让我为不属于我的事情接受惩罚。”

  谢嘉轩眼镜后的目光一闪,他挑了挑眉,无辜地回应道:

  “小鱼你在说什么?怎么还把以前的事情拿出来说我的不对?”

  “我知道刚刚我做的有点过了头,可是昨天我确实等你等了很久,心里吃醋所以下手重了一点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知道错了,你放我起来,我们认真开始训练好不好?”

  于余伸手按住那双丹朱色的唇瓣,像是能够看透人心的目光直视着谢嘉轩的眼睛。

  “你不是知道错了,而是一直都在用这种方法让我产生愧疚,诱导我,操纵我,暗示我作为奴隶的身份,要顺从和爱自己的主人。”

  “慷慨的给予和帮助,不过是为了让我在这份愧疚与感激中越陷越深,你给出的越多,束缚我的条条框框也就越名正言顺。”

  “——王虫领主的精神操纵,从我反抗的一开始就存在。”

  那些黑暗中的贪婪与见不得人的心思,在少年坚定直白的目光中被彻底掀开,赤裸裸暴露在两个人之间。

  谢嘉轩瞳孔收缩,第一次彻底失去微笑的面具,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,发现没有作用后,男人看着上方的少年,低沉带着诱惑的声音再次响起:

  “为什么要说出来呢,我对你还不够宽容吗?你对着所有虫族戒备的尖刺和棱角,在我这里都是充满包容,从来没有给予过惩罚。”

  “你那么弱小,在外面受了很多欺负,我都在支持着你,像是大雨打湿羽毛的小鸟那样,我的怀抱会是你唯一栖息的巢穴。”

  那声线越压越低,配着谢嘉轩深情灼热的眼神,看上去可信极了,强悍而美丽的野兽竭力使自己变得柔弱无害,只求少年软下心肠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所拥有的权势和地位都能为你所用,所求的,不过是一点点信任和驯服,就这样接受我的爱不好吗?”

  被毒素侵蚀,谢嘉轩的精神力也被削弱,丝丝缕缕柔顺地绕着于余,还想要更近一步地贴近时,被少年冷冽的精神力刷地撕裂开来。

  “操纵语言的艺术,首都执政官的那条银舌头已经用的够多的了,不必再在我身上反复使用。”

  于余眼角妩媚的轻红逐渐褪去,神色若冰雪般冷淡,他坐在谢嘉轩的腿间,慢慢弯下腰,靠近那截脖颈后,低声说道:

  “只是有一点老师教的很对,要摸清楚敌人的弱点,才能一举击破敌人。”

  “老师想要知道——你的弱点是什么吗?”

  两个人初遇之时和第一次的床上,那些因为高热而模模糊糊的记忆,因为于余精神力的快速运转而变得清晰起来。

  “你对我产生兴趣,是在我咬了你的手指和脖子之后——让我想想,螳螂这个种族最大的特性是……”

  谢嘉轩随着颈部的呼吸逐渐紧绷,他的那处皮肤浮现细小的鸡皮疙瘩,随着少年在颈部狠厉的一咬,王虫领主闷哼出声,身体银鱼似地弹动一下。

  一丝血迹顺着谢嘉轩的脖颈流了下来,他的脸上浮现薄红,于余松开牙关,身下男人那根鸡巴硬邦邦地顶起,烙在他的屁股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显而易见,这番粗暴的对待,反而让王虫领主硬了起来。

  螳螂在与配偶交合之时,会有很大的几率被配偶吞吃入腹,甚至有雌性螳螂在雄性螳螂射精的那一刻,活生生咬掉它的头这种情况发生。

  而这一特性,延续到王虫领主的基因里,使得谢嘉轩完全无法抵抗交合时相似的举动。

  噬咬、吞咽,甚至杀死自己,都会极大程度地刺激王虫领主的性欲,第一次的见面,谢嘉轩正是因为于余突兀的啃咬才动了心思。

  “你在操纵驯服我的同时,不知道我也在注视观察着你吗?”

  恍惚间,少年清冷的话语刺入耳边,被发现了自身的弱点,让王虫领主的唇角浮现出苦笑。

  他皱起眉头,那双凌厉的凤眼终于显现出一丝软弱,谢嘉轩难耐地滑动着喉结,被咬开的伤口让周围的皮肤变得火热无比。

  而正在这时,骑跨在男人身上的少年分开双腿,将还在吐着精液的花穴对准那根硬起来的鸡巴,腰肢轻轻向下蹭动。

  脂红色的肉花黏腻柔嫩,裹住青筋贲张的凶器来回摩擦,溢出的淫液湿漉漉地蹭满了整个柱身。

  谢嘉轩鸡巴涨的发疼,被汁水四溢的嫩肉吸裹着,不由自主地绷紧腹肌,想要往上抬起,破开那朵淫荡的肉花,直直插到宫口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于余却并不如他所愿,白玉般的翘臀微抬,轻易躲开了王虫领主要插入的鸡巴,他双手按住下方男人精悍的腹肌,自顾自上下颠动起来。

  那根粗壮的鸡巴立得直直的,两瓣雪白的蚌肉滑动着被剖开,又并起含的紧紧的,起起伏伏间拉出细长的淫丝。

  “嗯……老师不是教导学生……要忍耐快乐吗……哈啊……那就听你的建议,让我多训练一会……啊嗯——”

  于余轻蹙眉头,玉色的双腿分的更开,他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腰臀之间,滴着水的两瓣花肉包住鸡巴,来回按照自己的节奏摩擦。

  尖锐到头皮发麻的快感从下身窜起,那口嫩穴被挤压的淫水越来越多,顶端的女蒂按着鸡巴碾磨,软红的一小团变了形,又酸又痒。

  谢嘉轩躺在地毯上动弹不得,角色互换之下,他只觉得那腔软肉滚烫湿滑,像是婴儿的小嘴不住吮吸着茎身。

  偶尔那截腰身抬得高了,穴肉夹住紫红色的龟头,蠕动着嘬吸一瞬,极致的销魂蚀骨激的谢嘉轩眼都红了,以为鸡巴马上就能插进小穴。

  下一秒,那口淫穴又轻飘飘地滑下龟头,转而去包裹住粗壮的茎身。

  被狠厉的一咬勾起了强烈的性欲,男人鸡巴硬到要爆炸,他恨不得翻身按住那具作怪的胴体,提枪肏干的少年哭喊惊喘也不放松,可是中了毒的四肢,现在动一动都很困难。

  无穷无尽的焦躁中,他就像是即将饿死的旅人,被眼前的肥美香肉吊着,偶尔咬上一小口,又被人猛地将香肉提走,牙齿空落落的,腹中的饥饿感越发强烈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能够主宰着他唯一快乐的神明,此时清冷的眉目低垂,腰身颠动间不像是在淫乱的交合,而是真的在进行枯燥的训练。

  谢嘉轩不得不软着声音,祈求着身上不住起伏的于余,希望他能重一点,再重一点。

  “好小鱼,我之前也没这么折磨你呀,你的腰再压得低一点,让我进去,就进去一下好不好?”

  男人鸦色的鬓发渗出了热汗,越发衬得眉目鲜艳如画,于余低头看过来的时候,谢嘉轩凤眼斜斜勾着少年,透着缠绵的水意,高挺的鼻梁下双唇鲜红似血。

  那是虫族动情后,炫耀似地展示自己鲜妍的容貌,以求在配偶的眼中获得更高的分数,交合选择的时候拿到更优先的权利。

  于余并不理会那带着嗔怒哀求的语调,他将那截雪白的腰肢扭得更快了,上下起伏的骑乘间,饱满的臀肉颤巍巍地晃动着,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中带出飞溅的淫液。

  虽然没有插入,那根极具分量的鸡巴还是让他浑身战栗,茎身上盘绕的青筋刮蹭着嫩肉,带起一阵阵热烫的快感。

  激烈的交合声中,他的神智仿佛分成了两部分,一部分沉溺在磨穴那甘美入骨的酸痒之中,生嫩的穴肉湿漉漉地绽放开来。

  一部分冷眼高高在上,将身下的王虫领主当做了按摩棒,借以磨练自身对快感的敏感度。

  终于,在一次自上而下的滑动中,于余细腰一错,泥泞的花穴含住鸡巴前端的龟头,不留神猛地吞入一小截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啊——”

  他发出一声缠绵婉转的泣音,上身失去力道,软软地趴伏在谢嘉轩的身上,那张雪白的小脸凑近了王虫领主的脸侧。

  快了,快了,谢嘉轩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,他僵着身体,暗中积蓄的力道就要促使他直接挺腰,插进小穴的深处——

  腔内的软肉疯狂抽搐起来,于余腻白色的小腹绷紧,在长长的厮磨中率先达到了最高潮,大股大股晶莹的淫液激射而出。

  汹涌的情欲浪潮中,少年忍耐着张开嘴,正对着谢嘉轩凸起的喉管,狠狠咬了下去。

  “唔!”

  完全没有防备的谢嘉轩,被锋利的牙关咬住喉咙,鲜血肆意流出的同时,气管也被咬紧,近乎窒息的痛楚和快感包围了他。

  他浑身战栗起来,要被吃掉的死亡触感让身体再次柔顺地软了下来,那双锐利的凤眼涣散失神,不由自主地腰眼一麻。

  那根鸡巴,只是插入了一小截龟头,就痛快地射出了一股股白精,将少年的腿心沾染的泥泞不堪,滴滴答答落在纯白色的羊绒地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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