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4他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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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4他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

  詹玉景回房后,辗转反侧想着聂承言的话,总睡不踏实,披衣起来决定去柴房探探王贵口风。

  若是从正面进去,旁人知道了难免怀疑他串词,于是打算将看守的家仆弄晕。

  谁知到了柴房,那家仆已经晕了。柴房门扉半掩,有轻微响动传出来,似乎早就有人捷足先登。

  詹玉景悄声潜到门口,听见脚步声靠近,在对方推门时突然出手擒拿。

  那人显然没想到外面有埋伏,往后退开撞在门上,发出一声突兀轰响,引得不远处巡逻的侍卫警觉,呼喝声由远及近。

  对方不想被当场抓获,一面抵御詹玉景的攻击一面后撤,不慎被他拽掉头顶布巾扯下发冠,却无暇搭理,飞身跃上围墙翻走。

  詹玉景来不及细看,迅速将发冠放入袖中,巡逻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前面已可以窥见火把的亮光。

  他走进屋内提起倒在柴堆边上的王贵,借着微弱月光打量,脖颈淤青面目狰狞,显然已经死透了。只好飞速出了柴房,在众侍卫的呼喝声中翻墙遁走。

  幕后黑手显然担心王贵多生事端,利用人指证完春杏后,马不停蹄就杀人灭口。

  詹玉景回房换了身衣服,叫人备水沐浴,泡澡时打量手中发冠。越看越觉得眼熟,仔细想了半天,心下一凛——

  这不是经常跟在屠金阕身边,那个叫屠志诚的人身上的配饰么?就在午后唐知晚毒发时,詹玉景还见他佩戴过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仅此一个物件,说服力不高。况且刚才只有他和屠志诚两人在场,王贵还被对方弄死,无人能为他作证。詹玉景想了想,决定先私底下将此物拿给二叔,再商量接下来怎么应对。

  第二日清早,走到大堂时,听见里面有吵闹声。

  他驻足听了会儿,大概是唐知晚的伤寒被余毒影响,突然恶化了,偏偏此时王贵的死讯传开,大堂内各方人马汇集,乱得像一锅粥。

  唐寒松虽面色凝重,到底沉住气坐在一旁。声气最高的赫然是楚惊雾,质问堂堂剑庄,为什么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。

  两位庄主怎会料到,对方出手如此迅捷,早上事发,晚上就杀人灭口,当下拿不出头绪来安抚。

  聂远锋暴喝一声“都住口”,大堂总算稍微安静了些,他坐在上首,揉着额头叹气,被这事闹得心烦。

  詹玉景捏了捏袖中发冠,此物虽然不足以证实什么,但也算一缕线索,说不定能稍微安抚楚唐两家。于是走进去将发冠呈上,“庄主,王贵死后,我去柴房搜寻,在角落处找到这只发冠,我猜可能和凶手有关。请您过目。”

  大堂内众人面面相觑,十多双眼睛盯向他手中证物。

  发现王贵死后,聂归梁主管现场和尸体的勘查,知晓詹玉景并没有进去搜寻过,不过他心里有数,不会拆自己人的台。

  他命家仆将发冠呈过来,仔细看过后想起什么,又拿给聂远锋。扭头一望,果然,坐在底下的屠金阕和屠志诚表情逐渐奇怪。

  聂远锋五大三粗,很少留意别人穿什么戴什么,看了半天没看出个花,还是聂归梁提醒,“大哥,这只发冠,我之前似乎在屠家那名弟子身上看到过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聂远锋恍然,想起好像是这么回事儿,一拍大腿瞪过去,屠志诚头上赫然戴着另一只款式相似的发冠,“老夫记起来了!就是你家那个叫屠什么什么的弟子!屠公子,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,你家弟子的东西,为什么会出现在柴房?”

  屠志诚低着头,余光却恶狠狠瞥向詹玉景。看他这种反应,詹玉景才肯定昨晚的确是他。

  然而他知道了没用,屠金阕一番巧舌如簧,三言两语就将此事糊弄过去,“巧了么这不是!昨天下午志诚才跟我说,他的发冠不见了,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盗走。怎么今天就被詹公子拿出来,还说在那劳什子凶案现场找到的,这不是红口白牙污蔑人么?聂庄主,这锅我们可不不背啊!”

  詹玉景冷笑,“你这话说得,好似是我盗走他的东西要嫁祸给你们一样。我且问你,昨夜亥时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朝柴房的方向摸过去,那个叫屠志诚的人,亥时在哪里做什么,可有人为他作证?”

  屠金阕道,“昨日志诚他身体不适,早早就歇下了,当然是待在屋中睡觉,这事还需要什么人证?”

  詹玉景怒不可遏,未曾想屠金阕如此狡猾,见招拆招耍得威风。正待再辩,旁边一人轰然拍桌,“你们吵完了么?”

  这声响实在骇人,若不是青醉剑庄桌子质量上乘,恐怕已经被他拍散架了。

  众人皆往那边看去,只见楚惊雾站起身,面色阴郁至极,一步步朝詹玉景走过来,“先别管屠氏,詹玉景,我问你,半夜三更你不睡觉,跑去柴房周围晃悠做什么?”

  詹玉景怔愣地仰头,实在没想到这件事上,楚惊雾对他的恶意这么大,竟然帮着外人质问他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——你觉得王贵是我杀的?”

  此话一出,大堂内落针可闻,静得有些诡异了。

  楚惊雾冷笑,直勾勾盯他,“有什么不可能?你本来就看阿晚不顺眼,心里怨恨,投毒害人,事发后立即杀人灭口,也不一定做不出来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詹玉景要被气笑了,反嘲他,“我看唐知晚不顺眼?你在说什么屁话?你不会真以为你们楚家人喜欢他,会让我嫉妒发疯跑去害他吧?你们四个算什么东西啊,你们也配?”

  后面坐着的另外三人脸色俱是一冷,楚叶语觉得事情的发展不对,出声提醒,“惊雾,莫要再说了,眼下除了那只发冠,没有证据能证明什么,不要妄下论——”

  楚惊雾打断他,“还需要什么证据呢,事情不是明摆着么?詹玉景,你不在意我们四个和阿晚的关系,但你记恨当时在扶风山上我们去救了他,让你被寇秋明带走,落下一身烧伤,所以才故意报复他,这样可以让你觉得快意,对么?”

  楚叶语皱眉,冷斥间已然动怒,“楚惊雾,闭嘴!”

  然而,这几句话里的意思,詹玉景已经反应过来。皱着眉似乎难以消化,片刻后才抬眼问他,“扶风山上,你们四个救了唐知晚,让我被寇秋明带走?”

  他忽然想起聂承言断掉的右手,所以在半路上他的确曾与几人擦肩而过,但是选择过来救他的,只有聂承言?

  除了楚叶语之外,另外三楚凝住了目光,大概谁也没有想到,这么长时间过去,聂承言居然没有将此事告诉詹玉景。

  他们本来也怀疑过这层动机,尤其是看到对方身上惨烈的烧伤之后,但若是詹玉景根本不知道这件事,何谈跑去报复?争风吃醋就更可笑了——

  他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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