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将人圈住了,低头在唇瓣落下一吻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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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8将人圈住了,低头在唇瓣落下一吻

  经过调养,詹玉景的眼睛可以看见光亮,只是仍然模糊。

  在车水马龙的街上行走,透过白纱窥见朦胧鲜艳的光彩,身处热闹的叫卖喧嚷声中,心情也随之雀跃。

  聂承言带他逛完大半条街,描绘小摊推车上挂着的灯笼是什么样,只要詹玉景喜欢,就全都买下来。一路行来各自手里提了一大串,唯独没找到詹玉景最喜欢的六角蟠螭灯。

  两人站在一家糖炒栗子的小摊前,聂承言数来数去,缺了那盏灯,总觉得不满意。

  忽然看见人群熙攘处,有小贩推着推车走过,顶上挂着一排灯笼样式各异,里面正有一盏蟠螭灯。

  他喜出望外,跟詹玉景交代一声,提起手里几只灯笼赶上去,生怕那小贩被人流挤没了。

  今夜买的灯笼很多,詹玉景也抱着五六盏,往旁边靠了靠避开人群。头顶有烟花炸开,大概很好看,周围人纷纷驻足惊叹。

  他腾出一只手,抚摸眼睛底下的白纱,这几天眼疾日渐好转,想摘下这玩意儿试试能不能看清。

  记起前去帮他买灯笼的聂承言,扯了两下,又收回手,突然想要等人回来,由对方帮他摘下这道白纱。

  两者结果是一样的,但感觉又有点不一样,具体哪里不同,他也说不清。

  低头抚摸灯笼一只翘角,正在思忖。旁边有人被人潮挤过来,与他撞了个正着,还没站稳对着他就是一阵骂骂咧咧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詹玉景不欲在大街上生事,没搭理他。对方乃是镇上一家姓卢暴发户的公子,家中排行第三,叫做卢三万,当地有名的地头蛇。

  今夜仗着身边跟了两名侍卫,卢三万胡搅蛮缠一通,骂着骂着忽然发觉詹玉景长相不错,细皮嫩肉俏生生的样子。

  他素来男女通吃,看到顺眼的直接掳回家中办事也没少干,当即改了声调,一只咸猪手往詹玉景脸上摸,“哟,长得还挺俊,小公子眼睛怎么啦?看不见么?嘿嘿嘿,爷府里有的是大夫,跟我回去帮你治治眼睛怎么样?”

  詹玉景恶寒不已,一手按住剑柄。街上到处都是人,他又看不见,难免被限制行动,说不定还会误伤旁人。

  转身欲离开此处,卢三万却当他怕了,扬手呼喝旁边侍卫过去抓人。

  侍卫刚钳住他左右两肩,手背猝然剧痛。惨叫着撒开,赫然是两枚菱形暗器钉入血肉,眨眼间鲜血流了满手。

  詹玉景不明所以,回头望了眼,却被一人握住手。

  他以为是聂承言,可聂承言惯来喜欢与他交扣,来人却是一手将他攥在其中,有力地覆住他,叫他完全处于被动。

  两名侍卫抱着血淋淋的手惨叫,周围行人见了血自动退避开一圈。卢三万见来人有两下功夫,叫嚣着后退两步,退入人群后转身带着侍卫跑了。

  楚叶语轻嗤,见行人都在打量他们,牵起詹玉景往外面走,还不忘逗弄人,“你不是跟聂少庄主一起逛灯会么?他把你丢下了?”

  詹玉景抽手,对方将他抓得更紧,抽不开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叶语把玩折扇,末端点了点下唇,“老四在院子里对着棵老树发了半天火,我一过去,听见他嚷嚷什么灯会,多听了会儿,该知道的就知道得差不多了。”

  詹玉景无语,心道对着树发火,也只有楚离风才干得出来。

  不知道自己和聂承言一起逛个灯会,又哪里招那小混蛋不顺眼了。看他对着唐知晚黏黏糊糊的样子,要是想逛,干嘛不和对方一起逛。

  胡思乱想半天,发现楚叶语一直带着他在走。詹玉景警觉,停住脚不动了,“我还要等承言,你自己走吧,我就待在这儿。”

  楚叶语挑眉,仍握着他手,“你知道这是哪儿么?”

  詹玉景还真不知道。

  他翘唇笑了笑,缓声道,“我带你去找他。”

  詹玉景半信半疑,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,但总归好过自己一个人乱走。

  楚叶语的掌心干燥有力,和聂承言的感觉完全不同。被这样一只手牵着穿过嘈杂人流,总觉得一切都由对方主导,被动,却又有一种什么事都不用自己操心的安全感。

  旁边有水流声,楚叶语似乎将他带到河畔,搂腰抱起跃到船舷点了下,径直落在踏板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突然的变故,画舫底下一群人看呆了。付了钱租赁的客人还没上船,那画舫已经被灵力推动,形成一道细长水波滑走了。

  船公大惊失色,追了十来步高声叫嚷,“诶!我的船?!哪个天杀的这么明目张胆地偷船!来人呐!!!”

  楚叶语从腰间取下钱袋,站在栏杆旁远远地掷下去,船公伸手正好接稳了,“你家船租借一晚,明早泊在方才那处河畔。”

  船公掂了掂重量,发觉比之前那拨客人给的还要多,打开一看竟是满满整袋金子,不由喜笑颜开,挥挥手送客人远去。

  楚叶语转过身,詹玉景靠着栏杆,取笑他,“没想到啊,楚大公子也有被当成偷船贼的一天,还被人家追上来骂,这事你家家主知道么?”

  他笑意盈盈,看得楚叶语心念微动。臂膀撑在他左右两边,将人圈住了,低头在唇瓣落下一吻。

  詹玉景怔住,收敛笑意,推他胸口叫人让开。被塞过来一包软趴趴的东西,摸了摸,丝质的一大团。

  楚叶语低头看他,握住他的手将那件东西抖开。尝不够滋味般,侧过头咬他耳垂,牙齿轻轻地碾,话音落到詹玉景耳朵里,都是潮热的,“我不会挑灯笼,瞧见这东西觉得挺适合,所以买来赠你,就当是今夜祭灶节的礼物。”

  詹玉景顺着纹路抚摸,那团东西抖开后,赫然是一条宽敞的半透明红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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