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2“你怎么能趁人生病对他做这种事”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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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2“你怎么能趁人生病对他做这种事”

  詹玉景意识不清,脑袋像是要蒸熟了,被对方压下去口-射一次,捞起来放在腿上继续舔契环时,手腕上的契环也呼应般酥酥麻麻,这种被人按头舔脖子的感觉,叫他觉得有些熟悉。

  楚飞镜摸他腰身,亵衣湿答答贴在前胸后背,跟裸着基本没差。顺着腰线捏了一会儿,指头寻到系带处。

  结打得很松,指尖一挑一扯,最后一点遮挡也没了作用。亵衣松垮垂在两边,露出新雪般瓷白的肌理上,两点诱人心痒的嫣红。

  楚飞镜将他身前风景看了个清楚,指头刮-骚-乳-尖,如愿看到坐在腿上的少年挺起腰,喘-息地扭了两下,似乎此处极是敏-感。

  他暂时放过那处,寻到腰间裤头,在半湿的边缘缓缓划过,若即若离抚摸底下滚烫的腰线。

  心念转动间,将对方亵-裤褪到膝弯,正待帮人开拓后雪,隔着熄灭的火堆,草丛中忽然窜出一只庞然大物,蟒蛇般游走爬行,正正从面前掠过。

  完全露头的一瞬,才看清是只成年男子般高大的巨型蜥蜴。一只后腿被人砍断,却仍能游蛇般灵活地蹿过草丛,不过眨眼,钢鞭似的尾巴便消失在树影晃动中。

  那只断腿切口整齐,一看就人为造成。

  楚飞镜将詹玉景衣物穿好,草草收拾一下自己,就看到有人从树丛后跃出,手里握着染血长剑,正要循着蜥蜴血迹而去。

  对方瞥见坐在石头上的两人,脚下顿住,远远看了好几眼,猛然疾驰上来,一把将詹玉景自楚飞镜腿上抱走。

  詹玉景身上只着亵衣亵-裤,四面冷风,身上却烫得灼人。聂承言与之手指交握,对方浑身绵软无力,闭着眼往肩上倒,任他如何搂抱揉-捏。

  他这种状态,先前又与楚飞镜待在一起。聂承言心下一凛,捏起下颔看去——

  一道四指宽的白纱蒙住眼睛,俊俏的半张脸遍布红-潮,连耳朵尖都是红的。额发白纱鼻梁到处沾满男人的精夜,还未干透,连唇角都留有几滴白-浊。

  詹玉景这副样子,分明不久前才遭受过男人一番彻底的玩弄,说不定就在他过来的前一秒,楚飞镜还抱着人无所顾忌地侵-犯-亵-玩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承言抿唇,小心将詹玉景抱到石头旁边躺好。

  楚飞镜掀起眼皮,瞥向詹玉景那张脸,落在唇角几点阳精-上,眸色微暗。忽然记起刚才对方低头看着身下,却猝不及防被自己射了满脸,伸出舌尖舔-舐唇面浊-精的样子——

  手指动了动,他漠然转开视线,下一瞬被人揪住领口,一拳照着脸上打来。

  楚飞镜武功虽不如大哥三弟,反应却也敏捷,侧身避开迎面拳风,反手制住聂承言手臂。

  不料对方一脚踹在腰上,将他踹倒后扑上来,方才躲开的拳头再次落下,正正印在楚飞镜左眼底下,立时浮出一片青色。

  楚飞镜对聂承言的印象,只有木槿树下射花送人,以为是个只会躲在詹玉景背后,一味退避忍让的怂蛋,谁知有一天竟也会出手打人。

  聂承言抓他衣领,习惯了温润待人的公子,生起气来也做不出什么凶相,脸上怒火却很深重,钳制对方的手攥得越发紧,“你知不知晓,阿景他在发烧?你怎么能趁人生病对他做这种事!”

  楚飞镜睨着胸口那只手,勾了勾唇,眼睛里透出一层淡漠的嘲讽。

  或许他应该立即掀开对方,结束这种无聊的闹剧。但莫名的,看见聂承言对詹玉景这种堪称保护的姿态,他心里略有不悦,像是自己看不上的东西,也不许别人珍视,“詹玉景是楚家男妻,要怎么对他是我和他之间的事。你是什么身份,轮得到你来管?”

  聂承言道,“自三年前阿景逃跑之后,他早与你们楚家没有任何关系了。他不欠你们灵越谷楚氏一丝一毫,你们凭什么自以为是,口口声声楚家男妻,转头却又这样折辱于他?”

  “没有任何关系?”楚飞镜冷笑,一手搭上颈间契环,错落几枚浅色吻痕,印上去不久,是方才詹玉景被他按头亲吻时留下的。

  聂承言心中一痛,像是被那繁复的古老咒文灼了眼睛。只要这东西在一天,楚家就永远有正当的理由找上詹玉景,附骨之疽般,甩不掉逃不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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