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8“我在想,之前外公说的婚约……”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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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8“我在想,之前外公说的婚约……”

  两天后,詹玉景在货摊挑好灯笼窗花一应物什,半路闻到小吃香气,与聂承言一道,在豆腐摊支起的凉棚底下落座,叫了两碗豆花。

  聂承言把玩买来的灯笼,其中几盏只有红色素底,需要自己绘图题字,虽然麻烦,却别有一番趣味。

  詹玉景正在观摩窗花图案,店家吆喝着端上两碗豆花,脚底被砖缝磕了下,托盘迎面向他飞来。

  他出手极快,攥着窗花闪身退开,顺带扶稳对方,这一泼只弄脏了桌凳。

  豆腐摊乃是一对夫妻经营,两人都是男子,年纪不大。詹玉景来吃过几次,记得总是长相憨厚那个煮豆花,清秀纤瘦那个端菜收碗,听他们彼此称呼,一个叫根生一个叫阿愿。

  根生上前连连给二人道歉,收拾出一张干净桌子给他们重新弄菜。

  詹玉景和聂承言过去坐下,手里捏着窗花剪纸,余光顺着肩膀往后撇,果然瞧见灶台后面根生搂着阿愿肩膀,笨嘴拙舌安慰人。

  阿愿似乎被烫了指头,埋下脑袋握着几根手指,撅起嘴眼泪啪嗒掉,虽是男儿身,哭起来却娇气得像个女孩子。

  根生看得好一顿着急,捧着他那只手放在唇边吹了吹,不知所措愣头青的模样,逗得阿愿破涕为笑。

  两人是最近半年新搬到普陀镇来的,詹玉景注意到他们,起初只是因为豆花好吃,后来偶尔闲聊两句,得知二人是夫妻,却没有多生联想。

  不多时阿愿端来新煮的豆花,二人吃完后付了钱,打马沿着街边走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詹玉景回头,阿愿收拾好碗筷,瞧见根生被灶火熏得满头大汗,轻声细语笑他两句,拿帕子给人擦汗,两人又是一阵打情骂俏。

  过往詹玉景不会注意路边琐事,大概是受傅醉怀那几句提醒,今天莫名喜欢观察这些不起眼的日常——

  柴米油盐人间烟火,在无风无浪的日子里被一人珍爱,每个细节都被认真对待,许以无处不在的爱意,这是否就叫做恩爱夫妻?

  他回头看得出神,忽然有被人牵起手指,聂承言担心地问他,“阿景,怎么了?”

  詹玉景摇摇头,对方抽手,他下意识握住了,迟疑道,“我在想,之前外公说的婚约……”

  后面的话聂承言没听清,街道上人群突然爆发惊叫,摊贩人流慌慌张张往两边散开,错落不一的马蹄声由远及近。

  十余名男子纵马在街道中央疾驰,为首那人一马当先,胯下坐骑毛发黑亮四蹄雄健,后面捆了一抹红影,似乎是个姑娘。

  詹玉景凝目细看,那姑娘被五花大绑横放在马背,衣衫甚是单薄,马匹飞跑间雪白的双腿让路人看了个透。

  坐在前面的少年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,只管一个劲策马狂奔,这架势怕不是某个恶霸当街抢人。

  詹玉景摸向腰间锦囊,里面有几颗钢珠。他不会使用鹄矶丝,傅醉怀见他感兴趣,便拆卸十来枚顶端珠子送给他把玩。

  他探入锦囊将两只钢珠夹在指节,待那队人马越靠越近,手腕一掠钢珠呼啸飞出,正中少年所骑骏马的两只前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黑马长嘶一声扬起前蹄,落地时接连撞坏几座小摊。少年好不容易控制住了,长眉一皱在人群中寻到詹玉景,攥着马鞭高声道,“你谁啊你?挡小爷的路,找抽是吧?!”

  他身后那名女子见有人阻拦,扭过头看来,梨花带雨鬓发凌乱,赫然是之前在鹿鸣轩有过一面之缘的天巧。她还记得詹玉景,哭叫道,“这人是个混球!公子救我!”

  少年勒马后,后面那群侍卫装束的人也跟着停下。詹玉景打马横在他们前面,“看情形,这位姑娘并不是自愿随你走。既然如此,朋友,当街捆了人绑走,气焰是不是过于嚣张了?”

  殷焕明扬眉,向后招招手,“小爷我想带谁走就带谁走,她还敢不愿意?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是吧?看小爷我今天把你打成狗熊!给我上!”

  围观群众闻言哄然退避开,孤墨剑出鞘三寸,詹玉景警惕注视对面几人。众侍卫得令却并未下马杀来,而是取出后背长弓,瞄准他连发一波箭羽。

  这群人所持不是普通弓箭,不需展臂加持,只需瞄准后扣动机簧,箭羽便以极其强劲的力道迎面扑来。

  詹玉景挥舞剑刃挡开攻势,以前听说过这种武器,名字叫做弩机,使用时所需力气不大,效用却更在弓箭之上。只是制造成本太高、组件过于精密,至今市面上流通的好货很少——

  然而,面前这个少年,仅一人就带了一支配有上品弩机的队伍。

  对方有利器傍身,久耗不是长策。詹玉景翻身下马,劈开迎头飞来的箭羽,足下生风向马背上得意洋洋的少年擒去。

  殷焕明没料到他转眼就奔到近前,被詹玉景横臂拽下马,那群侍卫见状只能弃弓近战,聂承言也拔剑加入战局。十来人扭打在一起,刀光剑影损坏周围小摊无数,局面乱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围观众人见动真刀子了,纷纷四散逃离开,也有胆子大的不肯走,站在远处津津有味看戏。

  詹玉景剑术精湛,而那群侍卫似乎并不擅长近战,虽然人数占了优势,两方却僵持不下,斗了半天未分出高下。

  便在这时,有路人蹲在一座凉棚底下,捧着碗混沌哧溜看戏。突然闻到一股清浅香味,抽了抽鼻子四下张望,扯着嗓子问周围人,“诶,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?好香啊!”

  众人接连应和,表示自己也闻到了,找来找去最后发现,这香味是从正在打斗的那群人中散发而来。

  再扭头去看,刚才还在噼里啪啦酣战的十余人,如今个个手脚发虚步履蹒跚,跌跌撞撞散成一片,倚着剑支撑片刻,接连倒地昏迷不醒。

  众人看得惊讶莫名,有人要摸上去探他们鼻息,正上方屋顶有一道黑影翩然落下,是个姿容俊美气韵冷清的男子。

  脸上肌肤生得极白,从头到脚的装束却是墨黑,一道两指宽的丝带横在脖颈间,面无表情瞥了围观人群一眼,竟叫那几个上去探鼻息的汉子生怵,又默默退了回去。

  楚飞镜低头扫视满地中药晕倒的人,从中捞起不省人事的詹玉景,打横抱在臂弯。

  又看了眼不远处的聂承言,淡漠移开视线,抱着怀中人纵身跃上屋顶,飞奔起落后消失于众人视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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