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4“契环这东西,有没有可能与同一个人结两次?”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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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4“契环这东西,有没有可能与同一个人结两次?”

  李兴旺恢复自由身,回去后一家人感恩戴德。楚叶语提起之前李有德寄回来的家书,常佩佩二话不说找出来给了他。

  两人回到客栈,坐在窗前研读这封信。

  或许这东西是李有德当着幕后黑手的面所写,字里行间只有对家人的叮嘱,半点没有提及别的事。

  看完信,两人不约而同望向窗外,面色凝肃。

  虽然他们都猜测,幕后黑手和屠氏有关,可对方没留下实质性的线索,光凭揣测怎么能服人。

  况且,屠金阕那厮惯会颠倒黑白,若是不能找到无法辩驳的铁证,到时候被对方指鹿为马一番开脱,这两天的奔走又要作废。

  两人沉默对坐许久,这个坎过不去,皆是心事重重。

  楚惊雾喝完了茶,顺手把玩茶杯,看见箭袖底下自己半截手腕,忽然问起别的事,“大哥,詹玉景他那日……我从未听说过契环能被解开,他喝的是什么东西?”

  契环解开后,四人各有心思,却不知为何,没人主动提起这事。

  楚叶语一手撑着下颔,摁住桌上的信函,心神有点飘忽,“寇秋明一直在研究解开楚氏契环的法子,早先抓走阿晚,乃至后来纯阳血、涅盘草,都是为了此事。我想,破坏契环的解药,在扶风山上,大概是叫他炼出来了,死后被詹玉景收起来,只是……”

  只是不知为什么,回剑庄后,对方没有立即服用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叶语敛眸,忽的想起船上那次,他分明看见詹玉景腕骨上契环残缺一块,却坚信这东西不可能有解,竟将它忽略了。

  若是他再警惕一点,当时就猜到事有蹊跷——

  那又如何呢?若是早猜到这层,他会设法夺走詹玉景手里的药,阻止对方解契么?

  可詹玉景成为楚家男妻本就是意外,若是解开后与唐知晚重来,让一切回到正轨,不是更好的结局么?

  “……”这种感觉很矛盾,楚叶语说不清楚,心里有点烦。

  皱眉揉了揉额心,忽然听见楚惊雾将被子倒扣,犹豫地问他,“契环既然被解开,意味着灵河认为上任共妻已经死了,对吧?”

  楚叶语抬眼看他。

  楚惊雾抿唇,别过脸盯着窗外夜色,声音低了些,“这东西,在楚家家族史上,有没有发生过……与同一个人结两次的情况?”

  楚叶语挑眉,很惊讶这话竟然会从他嘴里说出来,不由失笑,“就算能第二次结契又怎么样,你想么?”

  楚惊雾敛眸凝视街巷,喉结滚了滚,冷声道,“——不想。”

  楚叶语道,“那你问什么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……”楚惊雾道,“只是好奇,随口问问罢了。”

  两人又对坐一会儿,聊了点接下来的打算,房门突然被人叩响。

  店小二推门进来,说是有人来找,让开身一看,赫然是午后才辞别的常佩佩。

  店小二询问一圈不需要添置茶水,麻溜地出去了并带上房门。常佩佩坐在正对窗户的椅子上,先是对两人再道了次谢,接着拿出一张崭新的信函。

  ——是李有德给家里寄来的信。

  这信十多天前就寄出,路上车马不便,直到今日傍晚,才送到家里人手上。

  李家没人识字,往常读信全靠街边卖字画的书生帮忙。想起楚叶语先前救了人却只要走家书,家里人商量一阵,觉得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唠叨话,既然恩公想要何妨给他们,马不停蹄找到客栈送来。

  常佩佩走后,楚叶语拆开信封查看,以为和上一封一样,不会提及幕后黑手。看了几行后却蓦然坐直些,认真读完,推过去搁到楚惊雾面前,“你看看。”

  楚惊雾读信时,楚叶语偏头望向窗外街道。

  比之热闹的普陀镇,福顺镇深夜时空旷寂静,只有几个小贩推着板车在叫卖,几乎寻不到过年的氛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常佩佩瘦弱的背影融于夜色,楚叶语多瞧两眼,忽然眉目一凛,指节扣了扣桌面,示意对方去看。

  楚惊雾读到收尾,脸色越来越冷,折起信纸转头——

  常佩佩沿着街边屋舍徐行,顺着她的走动方向,屋顶上赫然跟了六七个黑衣蒙面的男人。待她转入窄巷,那群人也按住剑柄轻点瓦砾,无声尾随过去。

  楚惊雾二话不说,抓起桌上明阳剑飞身而起,从窗户跃出,落到离客栈最近的一座房顶。

  几个纵越飞檐走壁,夜猫般灵活地落在高低不齐的瓦砾之上,眨眼间奔到那群男人消失的转角。

  待楚叶语追上去,窄巷内已乱成一团。楚惊雾砍倒几个,拖住几个,常佩佩跌倒在他身后,被刀光剑影骇得惊叫,手脚并用往墙角阴影里缩。

  楚叶语原想先对付刺客,却有一名蒙面人摸到楚惊雾背后,行动姿势奇怪,像是个瘸腿,趁对方没注意,欲一剑将常佩佩杀人灭口。

  楚叶语直奔那瘸子而去,落地时一剑挑飞他手中灵剑,又是一脚踹在胸口。对方撞墙后眼冒金星,还未缓过神,被他一把扯下蒙面黑巾。

  刺客人多势众,楚惊雾解决完人,踢了脚地上尸体。正待蹲下去查验来历,楚叶语背对他道,“老三,你来看。”

  常佩佩躲在角落,见追杀自己的人死光了,手忙脚乱爬起来跑路,生怕在这堆满尸体的巷子多待半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惊雾没管,径直走到楚叶语旁边,看见靠着墙被踹得口角流血的男人,目光骤冷,一把扼住对方脖子,“屠志诚?果然是你——又他妈是你们这群姓屠的!”

  掐人的手背青筋暴突,楚惊雾盛怒的样子着实吓人,腕上血腥味尚且新鲜,直往屠志诚鼻腔里钻。

  他惊恐地挣扎,不能挪动分毫,索性破罐子破摔,嘶哑吼道,“今天算老子倒霉!落到你们两个手上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我若是吭一声——”

  话未说完,面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,打得他胃里腥气上涌,大牙崩掉两颗。

  一拳尚不解气,楚惊雾照着胸腹落下十来记,将人打得呕血不止惨叫连连,刚才的硬气荡然无存,痛苦地告饶。

  扼住他脖颈的人全然不理,钢铁般坚硬的指骨拳拳到肉。眼看再打下去人就要死了,楚叶语漠然瞥了眼屠志诚的惨状,出声提醒,“你打死他也没用,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。若是将来传出去,楚家公子弄死了露华剑庄庄主的侄子,坏的只会是灵越谷的名声。”

  楚惊雾收拳,将屠志诚掼到地上,仍不打算轻易放过。

  一脚踏在对方右腿膝盖上方两寸,正是不久前被他踩断过的地方,那时出手留有余地,只是叫对方瘸了一阵,不至于留下残疾。

  楚惊雾好武也擅武,却很少将一身武学用于纯粹的施暴,动手时自有分寸。

  今夜似乎魔怔了,想起李有德信函里交代的原委,再看见这张叫人憎恶的脸——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不是屠氏这群混账,故意毒害唐知晚再嫁祸詹玉景,挑拨楚聂两家关系,报复上次夺魁赛遭到的羞辱,他怎么会极怒之下被人误导,错怪詹玉景行凶,逼得对方失望彻底当场解开契环。

  解药既然在詹玉景手上,解开契环是早晚的事,但这事被他亲手推波助澜一把,性质又完全不一样了。

  楚惊雾越想越觉得震怒,那种憋闷解释不清,索性发泄在此事的始作俑者身上。

  目光暗沉盯着屠志诚惊恐的脸,一脚将欲挣扎爬走的人踩住,凝眉时眼尾上扬的弧度似冷锐剑芒,脚底用力一踏,对方刚长好的腿骨嘎嘣断裂。

  不比上次只为警告,这次碎得彻底。屠志诚面色灰败满头冷汗,痛得瘫软在地叫不出声,新伤叠旧伤,大概下半辈子只能做个跛子。

  楚叶语将人拎起来,见他已经昏死过去,决定明日启程回剑庄时将此人捎带。

  转身后见楚惊雾低着头,面色阴郁至极,右手紧握的明阳剑血迹未干,活似刚发作完怒火的修罗,心里叹了声,招呼他走了。

  三个弟弟个个脾气极端,感情上却是一派的迟钝。

  今夜楚惊雾暴怒至此,被屠氏算计于鼓掌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的原因或许更重要,但恐怕他自己也没弄明白……谁又说得清楚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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